祝月瑕这么长篇大论的一番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所有的事情和责任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不给骆名爵多添一点麻烦,还希望他们爷孙两能够好好相处,实在是明事理到极致了。
骆建业听完以后,说不动容那是假的。
娃是个好娃,聪明也够聪明。
骆名爵喜欢她,也不是没有道理。
就是这娃娃一张嘴太犀利,有时候不讨喜。
骆名爵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很心疼,究竟是什么让她这么小小的姑娘,有胆量把所有的事情往自己的身上扛?
明明他们谁也不比谁过得舒心,她怎么就还能把骆家的事情揽到自己的身上去呢?
也是她有胆量,竟然敢把这些话,全部当着老爷子的面说出来。
祝月瑕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那个男人的存在,自顾地说完一番话以后,没过一会儿又坐直了身体,揉揉自己忍不住往下耷的眼皮,强撑起一点精神。
“不说了,一会儿哥回来了,看我跟您絮叨怎么多,该说我了。您悄悄地,不要告诉他,自己想想这些事情就好。”
骆名爵站在她身后,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她呀,就是对自己在乎的人太好了,才会这么为他着想。偏偏骨子里还那么要强,什么都不让自己知道。
骆名爵吐出一口气,朝祝月瑕走了过去。
骆名爵看了骆建业一眼,把手搭在了月瑕的肩膀上,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俯身在她耳边问道:“月儿,干什么呢?”
月瑕眨巴眨巴眼睛,说道:“没干什么,喝水呢。”
骆名爵又问道:“刚才我不在,爷爷和你说什么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