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爵揣在兜里的拳头已经捏的作响,他眯了眯眼,“骆名阑,今天是爷爷的寿宴,我不跟你计较。但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对月儿不好的话,我把你打得你妈都不认识!”
在骆家老宅,他还从来没有动过拳头。
但是凡事都会有例外的时候。
就在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到一定极点的时候,骆名爵的身后忽然响起了一声嘤咛。
“哥……”
她还犯着迷糊,声音细细的,比小猫还要挠人。
骆名爵身上的气焰顿时就被月瑕的这一句话给熄灭了,他将视线从骆名阑的身上移开,转身看着祝月瑕。
祝月瑕是被他们吵醒的,人虽然醒了,但是酒还没醒,一双眼睛不像从前透亮,还迷瞪着呢。
她疑惑地看着自己脚边落下的西装外套,蹲下去捡了起来。
祝月瑕拿起外套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眯了眯眼,又团着衣服,送到自己的鼻尖嗅了嗅。
最后她得出了一个结论:“哦,是哥的衣服。”
骆名爵走到她面前,蹲下问道:“醒了,头疼不疼?”
月瑕把衣服团起来,塞进了自己的怀里,揉了揉太阳穴。老实巴交地说道:“疼。”
骆名爵说道:“宴会已经散了,哥带你回去休息。”
祝月瑕被骆名爵扶了起来。
她往四周看了看,明明自己都醉醺醺的,还不忘跟骆名爵提醒道:“那我们先去跟骆爷爷打个招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