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爵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她,也不知道看了她多久了。
可是骆名爵怎么会睡在她的身边?
骆名爵穿着一身简单的灰色睡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笑眯眯地看着她问道:“哥的胸肌,摸的还满意吗?”
祝月瑕:“……”
货比三家,她又没有摸过别人的胸,哪里知道满意是个什么概念。
察觉到骆名爵那微笑背后潜藏的危险因子,祝月瑕秒怂。
她默默地掀起被子的一角,挡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委屈巴巴地看着骆名爵:“哥,我错了。”
骆名爵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看着她。
“哟!错哪儿了?说说呗!”
“不该一大清早就乱摸你的胸。”觉得这个表达不当,祝月瑕又补了一个字:“肌。”
骆名爵摇头,嘴角依然挂着笑,但是语气显然比刚才沉重了一分:“不对。”
不对?那她就不明白了。
她这一大清早的刚醒,能犯什么事?
祝月瑕小心翼翼地问道:“那我错在哪儿了?”
骆名爵的嘴角压了下去,忽然翻身朝祝月瑕压了过去,眯着眼说道:“月儿,你,该不是断片了吧?”
祝月瑕咽了一口唾沫,开始仔细地回想自己能记起来的最后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