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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名爵沉默地看着她。

祝月瑕说:“要骆家的这些钱还不简单?你的手段,一定可以轻易解决。可是侯映红现在把持着骆家的人心,尤其是骆爷爷的心,所以你在骆家才不痛快。”

骆名爵说:“哥不是没有想过收拾侯映红,可是你要哥像个女人一样和侯映红斗吗?她的嘴欠和狡诈你也见过了,哥如果用和她一样的方法去做那些事,只会让人觉得哥没有骆家长子的气度。”

很多事情不是想当然的,他在外面拼了八年,才证明了自己在骆家的地位。

如果因为一些蝇头小事,像个娘们一样抓住不放,只会让和骆家合伙做生意的人看不起骆家,这才是骆名爵不愿意见到的。

侯映红也正是抓住了他这一点,才会频频来膈应他,恶心他,像个苍蝇一样地烦着他。

祝月瑕笑了笑,“所以,这种事情交给我来。”

骆名爵一愣,“你来什么?”

祝月瑕说道:“最了解女人想法的永远是女人,而解决一个女人最好的武器,就是另一个更厉害的女人。骆家的旁系人也不少,想要把骆家变成你的骆家,光管着生意是不够的。还要有人心才行。”

骆名爵冷哼了一声,“那些人心算什么,骆家的生意捏在我手里,别人就算不服,也不敢吱声。”

靠财力,他就能碾死他们一干渣渣。

祝月瑕说道:“你是不屑于去理会那些人心,但是人心也是需要买卖的。侯映红就是看透了这一点,才能在骆家站住脚。想要把她从不属于她的位置拉下来,就要拿走偏向她的人心。”

如果骆家上下,能跟骆名爵拧成一条绳子,那就不怕侯映红没有立足之地,骆家的生意也会更好。

祝月瑕会所的哦啊:“如果我今天不去骆家,那我是耍了个酷,但是就要失去骆爷爷的好感了。这可不是好事。”

骆名爵冷哼道:“我看他对你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好感。你干嘛要委屈自己去做这种事情?”

说到底,骆名爵还是看不得她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