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映红解释道:“我真的没往茶厂里放多少时间,那就是别人的茶厂,我只搭了一小部分的钱进去而已。”
骆建业不管侯映红说了,反正自己是下了最后通牒。
“你也别害怕我知道,要是你真有那个想法,你现在就可以这么做。名阑的户口要移出去,我也答应。但是我告诉你侯映红,你要走可以,我骆家的厂子,我骆家的钱,你一点也别想带走。名阑也别想。”
侯映红的脸色一阵惨白,似乎是怕极了自己离开骆家以后的生活。
“没有没有,我没有这样的想法,老爷子你别生气,明天我就把厂子的生意账单拿来给你报备,我以后再也不弄厂子了。”
骆建业靠在沙发上,双手十指交叉,叠在一起,看着侯映红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我这么压着你,很不服气啊?”
侯映红低声下气地说道:“没有,爸是骆家的长辈,爸刚才教训的对,是我之前没有把事情考虑清楚。”
祝月瑕看着侯映红在骆建业面前比狗都低声下气的样子,嘴角轻轻扬起。对嘛,这才是那些靠卑劣手段上位的人,应该有的样子。
像条狗一样,在自己的金主面前点头哈腰。
这是她来骆家的第一天,她先给侯映红一个这样的警告。以后她会让侯映红过得更惨。
骆建业看着侯映红说道:“你永远不要忘记你之前进骆家之前,都跟我保证过什么。这么多年,所有事情,我也是按照你当初保证过的来做的。你要是后悔了自己当初的决定,随时可以离开骆家。我不拦你。但是你要是再让我发现,你瞒着我什么事情,就不是你走不走的问题了,我第一个赶你出门!”
侯映红立即跟骆建业保证:“真的没有再瞒着您的事情了!”
骆建业不知为何看了祝月瑕一眼?
祝月瑕睁着一双清亮的大眼睛,对骆建业眨了眨,然后摇了摇头,示意她也不知道了。
这种时候她要是在说出来骆名阑还在侯映红的带领下,办了一个石板厂的事情,不是一下就被看出来她之前的话是有意而为之了么。
而且留着骆名阑的石板厂在手上当牌,以后说不定还能有更大的用处,比如在侯映红不济的时候,再用这件事情狠狠踩她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