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名爵道:“趁着我不在金昌你就去烦月儿,你的胆子是真不小。在骆家的警告,你是都当做耳旁风了吗?”
骆名爵俯身,压低了声音说道:“这几年在外面,大哥的日子没你在骆家过得体面,你想的到的想不到的破事大哥全干过。不把大哥的话放在心上,以后有的是你的苦头吃。”
骆名爵要是被惹着了,是真的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这一次骆名阑做的事情还不算太出格,所以骆名爵还没干真正的狠事,要是哪一天骆名阑真的触到了骆名爵的底线,估计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骆名阑立即抬头解释道:“大哥,我就是请祝小姐吃顿饭,没别的意思,真的没有!啊!”
骆名阑的后背上没来由的又猛挨了一棍子,他哀嚎了一声,疼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骆名爵用铁棍指着骆名阑的鼻子问道:“我的女人,用得着你来请吃饭?”
骆名阑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再也不敢乱说话。
骆名爵阴鸷地说道:“最后跟你说一次,再让我发现你对月儿图谋不轨,我一定……扒了你的皮。”
骆名阑连连保证道:“大哥,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一定把她当嫂子好好尊敬,我再也不敢冒犯她了!我,我连见都不见她了!”
骆名爵抬手又在骆名阑的腿上狠狠地敲了一棍子,拧眉道:“你最好长长记性!”
骆名阑抱住自己的腿,满地打滚,疼的嗷嗷地叫唤。
骆名爵冷哼了一声,提着铁棍转身走向摩托车,发动摩托离开。
杨海和杨川也都重新骑上车子,从骆名阑的身边骑过去。摩托开过的时候,扬起的尘土糊了骆名阑一脸。
骆名阑躺在地上,腿疼的好一会儿没能爬起来。
直到十几分钟后,一辆车子停在了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