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业说道:“名阑今天被人打伤了,他说是你带人干的。”
老吴一愣,惊讶地看着路名爵。
骆名爵的眉头一皱,把手上的行李放在脚边,双手插进口袋里,看着轮椅上的骆名阑说道:“我才刚下火车。”
骆名阑一听,愤怒道:“你胡说,明明就是你,我亲眼看见的,你还想狡辩!你骑着摩托车,拿着铁棍把我打成这样的!”
他以为信口胡诌就可以把这件事情掩藏过去了吗?做梦!
骆名爵把自己打成这幅样子,他非要让骆名爵也吃点苦头!
骆名爵瞥了他一眼,嘲道:“你成天干些不三不四的事情,惹了不少麻烦事,都被侯映红瞒着老爷子解决干净了。现在被仇家找上门来打了一顿,随口就想栽到我头上?你说是我,光靠你那一张嘴就能证明了?有证据吗?”
杨海瞥了骆名阑一眼,爵爷下手有分寸,虽然会然骆名阑疼一疼,但是也不至于到断了腿坐轮椅的地步。
这个骆名阑的伤势严重程度,有一大半都是在演戏吧?
骆名阑咬牙切齿地说:“我这一身的伤就是证据!”
骆名爵气定神闲地说道:“那只能证明你被人打了,但是不能证明是我打的。要证明是我打的,就拿出证据来。总不能你随便有了什么伤啊病啊,全都凭着一张嘴,就赖到我的身上来。”
骆名阑一阵气结,他当时被打得那么惨,心底都怕死骆名爵了,哪里会想到什么证据?
骆名爵又问道:“为什么不说话,是给不出证据吗?”
侯映红问道:“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件事情不是你干的?”
骆名爵冷笑了一声,“我还真有证据。”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火车票,轻轻丢到了桌上。
骆卫源捡起来一看,车票的发车时间是今天早上五点,八个多小时的车程,下午一点多才刚到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