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鹭这是说他是个祸害呢。
如果他真的感激祝月瑕,就不要再给祝月瑕惹麻烦了。
他在北海城怎么也算是一个人物,大户人家也不是没有想把女儿往他身边送的,怎么他到了秦鹭这里,就变的这么一文不值,还像个麻烦了呢?
曹嘉诚掀开身上盖着的被子,翻身下床。
苟利走上前一步扶住他:“曹爷。”
曹嘉诚黑着一张脸说道:“送老子回红柳街,医院这破地方,老子住不惯。”
既然要走,那就得趁祝月瑕回来之前离开,这也是秦鹭把苟利叫来的原因。
苟利狗腿子地架着曹嘉诚,小心翼翼地说道:“曹爷您慢点。”
走到病房门口,曹嘉诚回头对秦鹭问道:“你小子和祝月瑕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记得祝月瑕的男人是骆名爵啊。”
替祝月瑕站出来说话,他够资格吗?
秦鹭瞥了他一眼,伸手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开水说道:“我是希望祝月瑕能够一辈子过的好的人,你也可以帮我当做她的哥哥。”
“嘁……”
曹嘉诚发出一个不屑的音节,转身架着苟利慢慢地走出了医院。
“什么哥哥,还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得不到,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当个名不副实的哥哥。说的倒是好听。”
要不是他混迹风月场这么多年,还真要相信了呢。
站在医院门口,曹嘉诚看着蒙蒙的天际,一手捂着腹部的伤口,一手勒着苟利的脖子问道:“狗子,你说我真就那么配不上祝月瑕那样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