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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骆名爵也从金昌回来了,祝月瑕还特地去火车站接他。

那时候天气已经入秋,祝月瑕穿了一件薄薄的米色呢子外套站在火车站出口,她肩上背着一个小小的包,不时往车站里张望。

周围的人流很拥挤,她站在其中几乎要被淹没。

过了一会儿,骆名爵提着一个箱子从火车站里走了出来。

他一眼找到了祝月瑕,走过去把她揽在了怀里:“回家吧。”

秋风带了几分凉意,祝月瑕看了一眼街边的槐树,笑道:“槐花就要落尽了。以后不用再闻到槐花的味道了。”

骆名爵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牵着她走在干净的街道上。

他的手莫名紧了一下,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祝月瑕看着骆名爵,他的侧脸线条刚毅,还透着几分野性。

也许这个男人的骨子里,天生带着一股兽性。

骆名爵放低声音,状似不经意地问道:“这两天做噩梦了吗?”

祝月瑕一愣,“倒是没有。”

这几天她睡的倒是意外的安稳,是因为从金昌回来太累了吗?

骆名爵松了一口气。

祝月瑕没有察觉到骆名爵的紧张,眼底都是笑意,“说起来,也快到哥的生日了。”

骆名爵问道:“你要把自己打包送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