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是觉得朋友的这个定义,有些不太准确。
可是问题出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
秦鹭笑了笑,不以为意道:“骆名爵那样的身份,家里有客人很奇怪吗?就算是女人,也可能是去谈生意或者办事的。”
“可我总感觉有些怪怪的。”祝月瑕说道:“她对我好像有一种莫名的敌意。”
敌意这个词祝月瑕用的特别慎重。
一般情况下她也不会用这个词来形容别人对她的感觉。
可是她也不觉得自己给余小蕾用这个词是不恰当的,因为她就是感觉那个余小蕾对她有敌意。
当对方问她‘你是……’的时候,她分明有一种余小蕾以家中主人自居,在排斥和审问她的感觉。
秦鹭说道:“你弄错了吧,一个客人能对你有什么敌意?有什么证据吗?还是她在电话里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祝月瑕摇摇头,“只能说是女人的第六感。”
实打实的证据倒是真没有。
秦鹭笑了笑:“不要去信第六感,信骆名爵。他才是那个在未来陪伴你的男人。如果你觉得不安心,就去问他,这比你在这里胡乱猜测要来的好。”
两个人在一起,最不该有的心思就是怀疑。
一旦有了怀疑,两个人就有了隔阂,这是最致命的。
祝月瑕嘟嘴到:“谁说我不信骆名爵了。”
秦鹭很不给面子地戳穿她:“得了吧,你那副表情,就像是看见骆名爵和别的女人有什么了一样。今晚回去以后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