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被抹掉存在的痕迹,就意味着这个人不会被任何人记得,记得她的人,也再也不敢对别人开口谈及她的所在。
那时候这个人活着或是死了,就再也没有区别了。
这个男人,对那些伤害他关切之人的人,从来都不会手软。
对方碰了他的心头肉,不管对方是谁,都必须付出应有的代价。
杨川颔首,“是。”
他也退出了病房。
骆名爵目光深沉的看着她,丝丝悔意在他的心底无限蔓延。
她在昏睡中表现的并不安宁,眉头始终是微蹙着的。
也许是这一次的事情,给她造成了太大的惊吓。骆名爵握住了她的手,低声说:“哥在这里。”
天边蒙蒙亮的时候,骆名爵感觉自己的手一紧,他猛然惊醒,抬头看着祝月瑕,以为是她醒过来了。
可是祝月瑕却并没有睁开眼睛,她低声呓语着,不知道在说着什么,手心里泛起的汗水,濡湿了他的手。
她的额头也在不停地往外冒冷汗,另一只手紧攥着被单,似乎是在被梦中的事情所困。
她在害怕。
梦里的祝月瑕,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
“月儿!月儿!”
骆名爵唤着她,想要将她从睡梦中叫醒,但他的做法,却只让她陷入了更深更深的梦境。
一个,她早就该完全想起,或者是该彻底遗忘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