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嘉诚冷笑了一声,“用得着你说!”
秦鹭听了瞥了他一眼,就不该和曹嘉诚说这些,他就永远这么一副态度。
曹嘉诚抬步往外走,秦鹭问道:“你去哪儿?”
曹嘉诚背对着秦鹭,举起手挥了挥,“今天挨了一顿打,急匆匆的跑来看祝月瑕,身上的伤口都没处理呢,回去洗澡看伤。”
秦鹭一愣,曹爷竟然也会挨打?
他挨谁的打?
秦鹭捉摸不透,摇摇头,去给祝月瑕打水买饭了。
她刚醒,又是一天没吃东西,一定饿了。
祝月瑕醒来以后,整个人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说话,只是哭。后来连哭也不哭了,只是像个没生气的木头一样,窝在病床上,一个下午都没有动过。
秦鹭专门买来的饭她也没有吃,看的秦鹭干着急。
他不知道祝月瑕到底怎么了,和从前一样,他一贯猜不透祝月瑕的心思。
看着窝在床上的祝月瑕,秦鹭说道:“刚才我已经打了电话回祝家,祝先生收到消息以后马上就让人去买火车票了,最迟,他们明天早上也该到了。”
祝月瑕的半个头埋在被子里,秦鹭听到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秦鹭看着摆在床上桌的那些热乎饭菜,劝到:“午饭你就已经没吃了,晚饭总该吃点。不然明天祝先生来了,看到你这幅憔悴的样子,一定心疼。”
好好一个人如果不吃饭都会饿出病,更何况祝月瑕现在还在养伤,最是需要营养好好吃饭的时候,秦鹭是真的担心她。
祝月瑕仍旧窝在被子里没有动。
屋子里安静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