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她们那一张神似的脸,就足以让商麓疯狂。
从前他疯狂过,难保哪一天再次疯狂的商麓,不会像当初对待祝若涵那样对待月瑕。
只要商麓还逍遥法外,她就是危险的。
骆名爵说:“他也曾经不止一次的在我面前,表现出对月瑕很感兴趣的样子。”
那个人看月瑕的眼神,他只要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骆名爵的话绝对不是危言耸听,反而更像是一种合情合理的分析。夏巧云现在想起之前月瑕和商麓在面粉厂面前的那次碰面,都觉得后怕不已。
夏巧云握住祝月瑕的手,紧张道:“你绝对不能再见商麓了!”
万一那个疯子突然对月瑕做什么事,他们可不一定来的及应对。
骆名爵揉了揉眉心说道:“不让他们见面没有用,就算我们让月瑕离开了北海城,商麓难道就不会沿着踪迹悄悄打听她的下落吗?”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有钱,就算是住在最偏僻的深山里,都有人能找出你。
骆名爵冷声说道:“做错的不是月瑕,是商麓,她没有理由要逃开商麓生活。想要保护月瑕,只能让商麓伏法。”
他不想要保护好月瑕吗?他也想!
只是他们现在除了抓商麓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了。
祝若明说得对,他们也不能保证这件事情就能成功,计划也总有出现意外的时候,但是现在他们除了开棺,还有什么办法更好用呢?
祝若明看了坐在自己身侧的祝月瑕一眼,当初阿姐嫁出去以后,就开始变的悲惨,他一直觉得很自责,怪自己没有在阿姐受罪的时候,将她带回祝家,才酿成了之后的悲剧。
祝若涵和商岳离婚的那几年,祝家也过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