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月瑕一愣,看着她道:“你觉得一个人的绅士作风就能代表这个人的一切吗?”
季胜月已经不小了,如果她还带着这种呢观点去看世界,那她实在是太单纯了。
甚至可以说是愚蠢。
祝月瑕走到她面前站定,“季胜月,人是很容易伪装的动物,就像是你看着骆名阑,你觉得他绅士,那是因为你不知道他从前玩过多少女人。你知道那些女人里有多少人是被他的样子给骗了的?”
季胜月一噎,她讨厌这种被祝月瑕教导的感觉。
明明他们都是差不多年纪的姑娘,可是祝月瑕却总是表现的比同龄人要更成熟。
这让季胜月总感觉自己在被父母管教。
“月瑕姐姐,你有没有想过,有可能是因为你的立场和我不一样,你才这么看骆名阑?”
祝月瑕怔了怔,不解地望着季胜月的脸,她在说什么?
季胜月说道:“因为姐夫和骆名阑是竞争的关系,所以你才看不起骆名阑,觉得他是个坏人,如果今天你们之间不是这种关系,我不信你还会这么武断的说出这种话。”
似乎是为了让自己说这话时显得更有底气一点,季胜月说话的时候还挺起了胸膛,扬起了下巴。
祝月瑕怔了怔,随后侧过头笑了笑。
她不觉得自是因为立场问题所以才看低骆名阑,但她现在是真的觉季胜月是因为愚蠢好骗才会被一个男人的外表给迷惑。
一个人如果只是脑子暂时不清醒,她或许可以点拨一下,但是如果一个人铁了心要往岩浆里跳,她就拦不住了。
季胜月没有等来祝月瑕和她激烈的争辩,反倒是等到了祝月瑕不咸不淡的一句:“或许吧。你要是觉得骆名阑是个不错的人,你可以接触看看。”
季胜月既然这么固执地任职骆名阑是个好人,那就让她自己接触看看好了。
到时候她就会知道自己说的是不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