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祝良一眼,一副全世界就她聪明的样子说道:“现在倒好,把她带回来养了这么多年,不仅没有养熟,还把她给养坏了。就会顶撞长辈,欺负我们家胜月。她是想把我也给气死吧?”
祝良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听到祝梅这一番话,眉头也不由得皱了起来。
就连本来就沉浊的呼吸也更沉了几分。
祝若明见状,开口为祝月瑕辩解道:“也许她就是因为爸的事情一时心急,姑妈你也不要太在意这件事情了。月瑕她还年轻,我相信她的心底也没有真要顶撞你,让您不好的意思。”
“哼,那个臭丫头还年轻?她都已经嫁做人妇了,你难道不知道?”祝梅冷嗤道:“以前换做我们,这样的姑娘是要被夫家嫌弃死的。也就是你们一直这样惯着她,她才会变得越来越无法无天,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
听祝梅的话,宛如这件事情的错全然在祝月瑕一个人的身上。
病房外的祝月瑕听着红唇紧抿,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还真是会倒打一耙,这些人真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外公因为他们生病了,他们丝毫不提季胜月的问题,却把罪责全部都怪到她身上?
呵……
祝月瑕搭在门把上的手越抓越紧,连指节都捏到泛白。
这时候另一只温热的大手却突然将她的手包裹了起来,将她面前的门给推了进去,并道:“抱歉,我们来晚了。”
祝月瑕一愣,扭头往身后一看,竟然是骆名爵。
她的眼底一片惊疑,他不是去南翼处理事情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骆名爵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似的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