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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家都走得差不错了,骆名爵也替祝月瑕拉开了车门。

“上车。”

祝月瑕眼角的余光瞥到了骆名阑的车,诧异道:“他们还没走?”

他们今天这顿饭已经算是吃了很久了,骆名阑竟然比他们还久?

骆名爵不以为意道:“骆名阑总是跟些乱七八糟的人喝酒,有时候一喝就是一整天。没什么奇怪的。”

祝月瑕点点头,转身上了来时的车子。

夜深。

季胜月在酒店楼上的房间里醒来。

她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痛,浑身的骨头就像是散了架一样难受,最让她感觉奇怪的是两腿之间的痛觉。

季胜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就是酒店的天花板和亮着的白炽灯。

她头疼的厉害,掀动被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穿。

“啊!!!”

季胜月惊恐大叫,连忙抓紧被子将自己的身体裹的死死,她在床尾的地板上发现了自己的衣服,这时候却都忘了去捡。

因为她在床上看见了另一个男人。

骆名阑。

他躺在季胜月的身边,光着臂膀,身上也是一丝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