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映红还有正经说她好的时候,太难得了。
祝梅拿着祝月瑕和季胜月比了一辈子,最想要看的就是季胜月赢过祝月瑕,她怎么可能容忍别人说季胜月不行。
祝梅道:“谁说的,我孙女可不比你们骆家的大少夫人差,我孙女可是上过大学的人!祝月瑕可还没有念到大学呢!”
侯映红道:“可是人家祝月瑕的陪嫁都多的数不清,她自己还在北海城有别人比不上的生意,季胜月能有什么?”
侯映红冷冷地睨了季胜月一眼:“生意人家最看重就是经商的头脑,你家孙女我可没看出来哪里聪明。”
能被她儿子给骗上床的女人能聪明到哪里去?
换做祝月瑕可不会那么简单就进套子。
失了神的女人就是一只破鞋,绑不住男人的脚就得被人待价而沽,这就是规矩。
季胜月都已经不清白了,还跟他们在这里摆谱,什么玩意儿!
季胜月的脸色一变,刚才还好好地谈着婚嫁的事情,怎么突然之间两人就翻了脸。
她是一定要嫁给骆名阑的呀,要是两边闹不和,她还怎么跟骆名阑结婚?
季胜月有些慌了神,连忙抬头去看祝若明,想要他帮忙说句话。
可是祝若明却低头拿起了茶杯,根本就是一副不想管这件事情的样子。
他们之前可说好了,这件事情跟祝家没有关系,祝家不插手。他们也就是给个场地。
现在他们要是横插一脚,以后这婚事不成,以祝梅和季胜月的性子,肯定要把事情赖到他们头上。
这两个人都有些无赖,祝若明才不想摊上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