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建业寒眸一眯,自己这个好儿子对骆名阑倒是上心,但是骆名爵,他压根就没有放在眼底过吧?
骆建业失望道:“好一句‘他好着呢’,骆名爵也住院了,你竟然真的不知道?他还是和骆名阑住的一个医院,你这个爸当的还真是有意思,合着你只是骆名阑一个人的父亲,另一个儿子跟你就半点关系都没有,是吗?”
骆卫源怔了怔,“他也病了?”
他根本就没有听到任何跟骆名爵有关系的事情啊!
一定是那孩子自己要强,不跟他说。
这哪里能怪他,跟骆名阑昏迷比起来,骆名爵就算是受伤也都是小伤,算不了什么。
骆建业抿唇看着他,眼底的嫌弃已然不加丝毫的掩饰:“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还像一个父亲吗?”
骆卫源一愣,为什么爸也这么说他,作为一个父亲,他做的难道还不够吗?
骆卫源道:“爸,这么多年,他长大可都是我供他吃穿,难道还不够吗?我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难道要我把重心都放在他身上才行?你都不知道那个逆子都干了什么!”
骆卫源气冲冲地指着自己的脸说道:“这上面这道青紫就是昨天他给我打的!那个不孝子竟然敢在人前对他的亲生父亲动手,这种儿子您指望我多关心他?”
“他为什么动手你自己心底没有一点数吗?”骆建业抬头看着骆卫源道:“你昨天干了什么你以为我真不知道?那祝月瑕肚子里揣着我们骆家的骨血,你竟然连一个孕妇都动手,你还是个男人吗?”
骆卫源好歹是当了父亲的人,他自己媳妇怀孕的时候,他难道也下的去手吗?
骆建业失望透顶道:“祝月瑕也是你的儿媳妇,她生下来的孩子跟你也有血脉相承,你昨天要是伤到了他肚子里的孩子,别说是你儿子,就算是我这把老骨头都跟你没完!”
因为太过愤怒,骆建业说话时都喘着气,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平息了些许自己胸口里的愤怒,然后再度抬头看着骆卫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