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行吧,就知道你这颗铁树还没开花。所以你什么时候过来?”
远处的背影转个弯,消失不见。聂洲泽收回视线,“行,我先回公司一趟,等会过去。”
晚饭结束后,路凌喝了酒不能开车,车子借给员工开回公司,他自己搭了聂洲泽的顺风车。
“这车里好像有女人味,”路凌懒懒的靠进车座,“我刚刚听秦烨说,你今晚是送咱们展会口译员回家?”
“回学校。”聂洲泽看他,“这有什么问题?”
“不对啊,我以前没见过你送哪个女人回家啊,今天破例了?”
“摁,”他打着方向盘,眼睛看着前方,“破例了。”
路凌晓得他这人向来绅士,又体恤人。但他无比也清楚,聂洲泽私生活干净程度和他长相的惹眼程度成反比,是那种——
可能会帮你拦车、但绝不会亲自送你回家的男人。
而且,路凌有一点特别佩服他的是,聂洲泽能把事业和情感拎得非常清,他曾因失恋而丧失斗志过,而聂洲泽就不同了,人为了干着份事业,这些年干脆连恋爱都不碰。
所以,听到他这个回答,路凌圆睁的眼闪烁着好奇:“你和那口译员什么情况,说说?”
“没情况,我们两家关系比较好,就这样。”聂洲泽答得坦然,明亮的眼眸映出路边的霓虹,“不过我很欣赏她,人很优秀,也挺有趣。”
“欣赏?那不就是喜欢她?”
“这两者,”聂洲泽说着顿了下,心跳却不知为何快了几分,“应该不一样。”
路凌叹了口气,说:“其实吧,公司现在也发展有一定规模了,你也可以放松放松了,你家猫也该有个女主人了。”
聂洲泽无奈笑了下,“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