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贝,晚上好啊~”许时沅蹲下,还没摸到它的脑袋,这家伙逃也似的跑开了。
一如既往地高冷,很好,一切都如常。
许时沅抬眼,蓦地对上他似笑非笑的视线,他道:“头疼不疼?”
“没什么感觉,”她神色镇定,把腕表递给他,“但是……你的表它怎么跑我那边来了?”
“你不记得了?”
许时沅诚实摇头,“没什么印象。”
他语调稀松平常:“当时你一直扯着我这表,睡着了也没松手,我只能先脱下来给你拿着。”
“!!”
许时沅是个想象力极为丰富的人,但她实在不敢去想那画面,有点丢人,“其实……昨晚只是例外,我平常基本不喝酒。”
“嗯,看出来了。”他淡淡点头,“看酒量。”
“……”许时沅抿了抿唇,“还有呢?”
“还有什么?”
“除了这个事,昨晚发生的事,我完全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啊,”聂洲泽半敛着眼,强压着笑意似的,再抬眼时神色正经了许多,“那也没事,没什么事。”
他越是说没事,许时沅就越觉得有事。
许时沅走过去,坐在他身侧那个单人沙发上,语气像打听别人的事情那般随意道:“要不,你跟我说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