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洲泽:“光看是吧?”
那当然……不可能,许时沅终究还是上手了,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遥想当年,她还是一个在他房间安静无比,小心翼翼的小女生,只偶尔悄悄抬头,瞥一眼书桌前的男生,从不曾向现在这般放肆。
“我以前都不敢这样……”怕他冷着,许时沅终于收回了“魔爪”,还很体贴地帮他整理了衣服下摆。
“要是敢这样,那还了得。”聂洲泽抓住她手腕,声音在这亮堂的房间,有些不合时宜的暗哑。
“沅沅,去把窗帘拉上。”
这句话,更像是个预告,事实上她没有猜错。
有时候,人是会有两副面孔的。温柔的绅士也会有危险的一面,眼眸半阖,深长地喘息着,偶尔会在她耳边,作些指挥,温热呼吸只扑耳根,比那夏日还要灼人。
放肆有时候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许时沅亲身领略到了这个道理。
***
接下来这几天,许时沅除了和闻沁还有陈傅怡聚,就是和聂洲泽一起,或是闲逛聂洲泽会去她家接她,许源除了在她临走前叮嘱她早点回来,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看女儿开心,其实他也挺开心的。
而且,上回仔细聊了之后,他对聂洲泽是无比满意的,一个人的眼神是没法骗人的,那种珍视和喜欢不加掩藏,许源是过来人不会看不出。
聂河川也回来了,许时沅和他免不了碰上面,“聂河川,好久不见啊。”
许时沅正在浇花的他打招呼,但后者的眼神,多少有点奇怪。她莫名感觉他这眼神幽怨得很,“你怎么了?”
“许时沅,你出息了,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小婶婶啊?”
“如果你愿意,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