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现在就是有名无实,又没办法跟电视里演的那样,搞什么联名起义,号召其他员工一起反对她的决策这种。而且说不准我已经被从工作室除名了。”
闻野轻轻皱起眉:“你们会一直冷战下去吗?”
“不会。”涂牵牵的语气很坚定,“会和好的,但是现在有点困难。这段时间她整个人就跟走火入魔了一样,你懂吧,就是别人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倔得像牛,闷着头往南边走,必须得撞上那面墙才行。我都觉得她好像是在借着这种方式宣泄自己这两年的压抑。大环境下的服装市场就这样,做原创的这批人早晚要被那些抄版店铺搞崩溃。”
顿了顿,她又抬头看向闻野:“去安北市的这几天我也没关注那边了,这些问题都等年后一起处理好了。还是那句话,现在在我这里,你的比赛和训练排第一。”
闻野“嗯”了声,回程时准备了一路的那句话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了。
涂牵牵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眨了眨眼睛,问他:“怎么啦?”
“我想搬回宿舍去住一段时间。”闻野狠下心说。
“啊?”涂牵牵果然愣住了,把这句话消化了差不多半分钟才呐呐地问,“因为训练的问题吗?”
闻野点了下头:“在传球这里,我一直没办法配合他们,我想尽快突破这个障碍。”
“好吧。”涂牵牵委屈巴巴地垮下肩膀,自己刚说完的话又不能当场反驳,闻野的训练和比赛永远要放在第一位,“那我偶尔能去学校看看你吗?”
“能,”闻野差点就忍不住笑了,“也许我很快就回来了。”
“不对,”涂牵牵后知后觉想起什么,表情一收,皱着眉头道,“所以你当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这里是酒店还是民宿啊?”
是家,是一个温暖安宁的栖息地。
闻野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这么回答。
“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他低低地说,“下次来了就不走了。”
涂牵牵被这句话轰炸得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