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棣盯着满桌狼藉,想来想去还是顺不下这口气,委屈地质问他:“大哥口口声声喜欢雪洲哥哥,为什么还要任由他染上鸦片?”
盛世棠热乎了一整晚的笑脸总算落下帷幕,几乎想立刻转身去收拾那个一有机会就招蜂引蝶的贱人。但是在弟弟面前,他勉力压住暴戾的冲动,停息片刻方柔情道:“雪洲身上有腿伤,脾胃也不大好,我看他疼得厉害,实在不忍心叫他再受苦,再听说旁人戒鸦片还有生生自尽的,我爱他至深,怎么受得了。”
“大哥,你根本不懂爱人!”盛世棣张了张口,气愤地撂下一句话。
盛世棣失魂落魄走出屋。庭院里碧池假山,花木丛发,他寻块石阶坐下,悄悄望向陆雪洲寂静漆黑的西窗,一幕幕回忆大哥与他五年前那场惊世骇俗的同性婚礼、以及痛苦的陆雪洲,心尖如针扎似的绵绵痛着,几近茫然。三年过去,他还是没有想到怎么在救陆雪洲的同时不伤害大哥。
十一二点钟的时候,盛世棠哼着曲回到卧房。卸下金丝框眼镜,望着背对自己睡觉的陆雪洲,斯条慢理脱衣服。
手钻进被窝解开陆雪洲的衬衫扣子,附着光滑皮肉寻到乳首,狠劲一掐。陆雪洲后背绷紧,除却痛颤低吟毫无反应。盛世棠嗤笑,玩似的捻着挺立肿大的肉粒,下`身朝对方圆滚的臀肉顶了顶,在听见陆雪洲急促的喘息后压上他,沿着对方仰起的脖颈啃咬。
他熟练地打开陆雪洲的躯体,摸到已然湿滑黏润的臀隙,轻蔑道:“就你这副只知道上床的身子,也值得世棣念念不忘?”
陆雪洲脸上浮起微笑,知道他不需要自己的回答,张开那条完好的腿勾住身上人,将印着绮艳痕迹的胸膛挺向盛大少,空茫的眼神里只余渴求。
这身子除了被自己操得烂熟,除了脸对人胃口些,跟欢场里的骚货没什么分别。盛世棠觉出没意思,松手起身。
被勾出情`欲的陆雪洲难耐吟叫,细软的手攀在盛世棠身上,后庭无意识的绞紧。
盛世棠倒做起在妓院里坐怀不乱的绅士,单单揽着陆雪洲温暖的身体,沉吟起事情。过后怜爱的亲吻陆雪洲的粉面,用温柔的声音说:“我算是看出来了,世棣守身如玉似的,哪家小姐也不肯瞧,原来是还放不下你。”
陆雪洲预感到他又在打什么主意,内心早已恶心得麻木不仁,表面上却顺着他做出痴情姿态,抱紧盛世棠,将温软的唇急切贴上对方嘴角,讨好道:“世棠,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个,别把我送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