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的脊背无力颤栗,腰骨格外瘦削而凹进。只要陆雪洲稍有动作体内的玩意便更加肿胀,埋着头不敢再逢迎,被盛世棣如怀抱婴孩般拢在怀里。
陆雪洲还记得自己以前口齿伶俐的时候,在床上最喜欢抱着情人滔滔不绝,妙语连珠逗得怀中人不停发笑,只是十六岁后父母双亡、被盛世棠收入囊中,他变得不爱多嘴,被调教得只敢在床上大声淫叫。
盛世棣一次次将欲逃的陆雪洲拽回来,狠劲大干。
直将人欺负得软脚虾般,心神一荡,身下草草递送几下,撤身时带出腥膻的白浊液体。
陆雪洲被满涨地不住轻颤,臀肉脏污红肿,终于彻底瘫软。
盛世棣没像那些想着操回本的生意人一样不断上他,而是温情地将分身仅仅抵进,半闭着眼发表豪言壮语,“雪洲哥哥,我带你走吧。我带你去御京治病、戒鸦片,我养你……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好不好?”
陆雪洲像盆花草一般被他小心翼翼捧在怀里,想到盛世棣方才要命的操法,不敢开口拒绝,畏惧地哀鸣,企图蒙混过关。
盛世棣翻身求他:“哥哥。”
陆雪洲别过头不看他,盛世棣就算有这份胆量,也断不肯为他这个玩意伤害兄弟情分,更何况他没有,既然如此又何必自欺欺人。他只需一句话就命中他的死穴:“你大哥不肯放我走。”
盛世棠没想到自己下了着昏棋,原本指望弟弟吃到嘴就不记挂陆雪洲了,结果他不仅没有放下陆雪洲,还傻头傻脑动起真心了。
“好一个狐媚子,勾完了哥哥勾弟弟。”盛世棠脸上含笑,嘴里阴阳怪气。
支着拐杖的陆雪洲立在巨大的树荫下,等着盛世棣一同出门去玩。他身材细长,挺直了站着,犹如风里一抷雪,天生一副清风朗月的佳公子样,不开口时,便是一幅画。盛世棠从前将这副画贬低得一文不值,偷偷藏在屋里,开心了盖几个章,不开心了涂几笔污渍。盛世棣却想将他拿到了太阳底下,浓情蜜意的赞美。
陆雪洲冲他仰起弧度不变的笑容时,盛世棠久违地觉出他的后悔。弟弟不同旁的人,自己不愿意送出陆雪洲太长时间,但世棣若是上了心,自己再把人要回来时恐怕会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