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羡很满意此时阿善的态度,心情在好了不少时,他的手放在阿善的右脚上仍旧没有收回。
阿善并不知道,其实不管她怎样做这只靴袜容羡都一定会给她脱,所以当这男人一面夸着她乖一面果断拉着布料从伤口处扯下时,没有准备的阿善疼的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她一口咬在容羡的肩膀上好半天都没平复下来,疼的冷汗浸湿了后背。
“你,你……”阿善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她捶了他一下,说出的话有气无力的:“我要杀了你。”
容羡眼皮也不抬根本没把阿善软绵绵的捶打当回事,他也完全无视了她的话,把人放回床榻上后,他看了眼她脚上的伤,起身问:“药放在哪里,我去给你拿。”
“……”
当柳三娘被容羡叫上二楼时,她整颗心七上八下极为不安。
尤其是她看到容羡拿着块湿帕擦拭手指上的血迹时,心中对阿善的担忧战胜恐惧,她大步进入房间,看到的就是阿善倒在榻上一动不动,而她露在榻外的右脚血肉模糊伤势惨烈,地上还扔着一只湿透染着血丝的靴袜。
“这是……”柳三娘愣住了,她没想到阿善的脚伤会严重到这个地步,不是说只是走路太多靴子太硬擦伤了皮肤吗?
“去给她处理伤口。”
容羡自她身后经过,本是想离开这里,但听到榻上阿善抽抽搭搭被他气得还在哭,他又停住了。
“她脚上的伤容易处理吗?”容羡问柳三娘。
就这伤势柳三娘根本就不用靠近看,她犹豫了一下根本就猜不准这男人的心思,于是还是实话实说:“并不。”
就擦去血污这一点,就足够阿善疼的在叫几次了。柳三娘思索着自己一会儿该给她用些什么柔和性的药,她现在就怕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会受不住那疼。
容羡听明白了,于是他又走回榻前,不顾满脸是泪的小姑娘将她一把捞起,锁入怀中后,容羡将下巴抵在阿善的发顶上,禁锢住她道:“我抱着她,你快些处理。”
柳三娘张了张嘴,看着在他怀中挣扎不断的阿善,一时竟不知自己该不该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