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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善陷入昏迷后,并不是全无意识。

她在最开始的时候还能感知到外界, 迷糊中只感觉有人帮她轻轻按压着手腕, 后来有人问:“伤成这样, 她的左手会不会废?”

另一人声音有些苍老,“这丫头还是有些本事的, 你别看那些伤口深,其实没一处伤到要害,倒是你——”

那人似乎笑了, “你是做了什么事把人家小姑娘逼成这样, 现在知道心疼人家手有没有事了,当初人家割腕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哄着来?”

也不知道那人给她吃了什么, 阿善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轻,即将陷入沉睡时,她忽然听到先前男人痴笑了下, 无情的嗓音刺穿雾气传入她的耳中,他略有些惋惜道:“谁说我是心疼她了?”

“我只是觉得可惜, 还以为能废掉她的左手让她涨涨记性。”

阿善:“??!!”

即将陷入沉睡的少女灵魂像是抽搐了一下,她因这声音很快想起了说话的男人,他谁——

容羡。

沉重的灵魂因记忆的恢复变得再次轻盈, 躺在榻上的阿善睫毛无意识颤动了一下。她的手腕此时已经被包扎好了,纤细的手腕上被裹了一层厚厚的纱布,隐约晕出一小块血迹。

“独情蛊的解药找到了吗?”

目光从她纤细的手腕移到面容上, 容羡定定的看了她几秒。

南宫复帮她把着脉, 半响后才回:“已有眉目。”

“这么久的时间, 先生就只是有了眉目?”容羡气笑了,眸中多了抹阴沉。

也不知是不是阿善割腕的原因,总之自这之后容羡的心口就灼热的厉害。每当他回想起阿善握着碎瓷片贴上他脖颈的场景,他就胸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