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卓陆意识到谁是第一个跳楼的学生这件事至关重要。

她刚想给乌炽继续发消息，早读的铃声响了，班主任从门口的位置走出来。

卓陆只好把手机塞进桌洞里，抱起课本老老实实扮演自己的乖学生人设。

上半节早自习学生们还在好好背课文，下半节早自习教室里彻底乱起来。

加上班主任不在，整个教室乱糟糟的，有背课文的，有说话的，有将手机放在桌子上刷手机的。

童霏从桌洞里掏出包辣条，一边吃辣条一边问卓陆：“你要吃辣条吗？”

卓陆摆手。

她凑近童霏，小声说道：“五班陈姓学生的事你知道多少？”

童霏啊了声：“你还记得陈姓男生啊？”

学校里人多，新闻八卦更新的快，即使陈姓男生的死亡在学校里引起了很大的轰动，也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其他新闻代替。

卓陆点头：“我找过帖子，除了陈姓男生，学校在几年的时间里有好几个学生跳楼。”

童霏将嘴里的辣条咽下去，含糊不清地说：“是吗？我只知道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