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我就傻愣愣地站在那看他两三口快速地解决了这个冰棍。
好像成为他手里的冰棍啊。
好像被他吃掉啊。
我知道这些想法真的很无耻,给我们男性抹黑了,但是这是我真实的想法。
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不去这么想。
“你在笑什么啊?”
我意识到我失态了,赶紧停止了傻笑。
“没什么。你住在这?”
“嗯。”他指了指旁边那扇门,“我租了这间房子。”
我知道这间房子,这房子死过人。
“你怎么租的这间?”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这个笑容太治愈了,简直了。
“我无神论。”他挠了下头发,“我一个马上要读研的人还信什么神啊,鬼啊的,那就真的是教育界的悲哀了。”
“你要读研了?在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