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回到自杀还是他杀的问题上了。”
“我倒是倾向冯育才是自杀。”
“为什么?”张逸问刘顺成。
“你看啊,他走的时候真的是了无牵挂。家里,闹掰了;爱人,分手了。他6月又辞了工作。一个一心想自杀的人,费各种事来确保自己的死亡也算合情合理。”
“你既然这么认可自杀论,那还说这案子诡异?” 张逸白了他一眼。
“我说诡异是因为冯育才死得莫名其妙。他杀也好,自杀也罢,他为什么死?”
“你说的对。” 娄诗瑜表示赞同,“一个人死总是有理由的,哪怕理由荒谬,一定会有一个。不过……”她冷笑了一下。“咱们未必能调查出来。这案子保不齐要自杀结案了。”
张逸和刘顺成听后,相互对视一眼,都沉默了。
“咱们再调查一阵再下结论,离年前还有段时间,不急。”娄诗瑜指了指两人,“姐给你们两个忠告,最近的报告都写细致一点,字体要端正,赵队这段心情不会好。”
“明白。”
“明白。”
两人点头。
“娄姐,赵队正在跟进的案子形势真有那么糟?”
“真得糟糕,事态扩大了,保不齐会影响咱们局长提干,万幸中的万幸,媒体没当回事,没有大肆报道。”
“那人真够嚣张的,商场门口行凶,我听说这不是第一起案子了。”
“的确不是。”张逸往前翻了几十页,“今年年初的时候,光华轻轨站,第一次作案。”
“怎么确定是同一嫌疑人的?”刘顺成接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