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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呢?”我问。

“驸马,他…他还没起。”燕儿结结巴巴的说。

“何事?如此紧张。”我透过铜镜问。

“驸马昨晚要了淑儿。”燕儿怯怯的说。

“嗯,叫他们起来。”我平静着说。

如果房遗爱与淑儿能好好的过日子,也免去我很多麻烦。

直到了日上三竿,房遗爱才起身,他推开房门“嘿嘿”一笑:“高阳,你都准备好了?”

我瞥了他一眼:“驸马心真大。”

房遗爱用手挠挠鼻子:“高阳你怎知我的心大啊?我都不知道我的心多大。嘿嘿嘿。”

“好了!”我不耐烦的打断,话不投机半句多!

随着房遗爱一起进了花厅,房玄龄与卢降儿坐在中央,见到了我,两人忙起身。

我怔了片刻:“父亲、母亲。”

房玄龄连忙上前:“不敢不敢!老臣怎敢让公主唤我父亲。”

卢降儿忙插话:“是啊!是啊!不敢当!”

抬头一看,这卢降儿虽然年迈,可脸部棱角鲜明鲜明,颇显凌厉。

见到她我想起了那个吃醋的故事:父皇为房玄龄赐了几个小妾,可卢降儿死都不肯,于是父皇以一坛子毒药(醋)要挟,若不肯接受便喝了这坛子毒药,没想到她抱起坛子一口不剩的全喝掉了,父皇也无奈的不敢在为房玄龄纳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