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城阳公主被我的话震住了,她怔忡了很久,就连杜荷也难掩吃惊之色。
杜荷垂下眼睫,眼底幽深而黯淡:“情,是你的信仰!”
我猛然抬头,明知故问:“辩机说的?”
杜荷点头“是,辩机深知公主的情义,只是他无力承受,也不知如何面对自己的内心。”
我低头苦笑,是的,曾几何时,我甚至忽略了他的和尚身份,在我眼里,他与一般的男人没什么不同,他有情有义,且满腹经纶。
可一旦付出了真心,便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这时,房遗爱在杜府闲逛了一圈,这会子怕是玩够了,远远的便看到他怀里抱着一个柔软的,白白的东西,他笑得合不拢嘴,大步朝花厅走来,他用手轻抚着怀里的白色。
房遗爱满是兴奋的跑来,见到杜荷便将那柔软的猫举起:“杜荷!这猫很是可爱。”
杜荷偏头看了我一眼,哭笑不得的说:“你若喜欢,大可带走。我们府上还有好几只。”
说完,杜荷笑呛着问:“高阳!不然我多送你几只?”
我朝杜荷翻个白眼,只在一瞬间,那坏透的心情竟被眼前的两人抹平了,逐渐有了轻松之感。
转头一看,城阳公主忍不住憋笑着,就连城阳公主的侍女也一样低头闷笑。
在看房遗爱,五大三粗的个子,笨拙的抚顺着怀里阴柔的小猫,许是那猫被他抚的不耐烦了,嘴里发出阵阵嘶吼。
房遗爱啊房遗爱,你是让我哭,还是让我笑呢?
这时,房遗爱走上前,端着那只小猫放在我的怀里说:“高阳,你就别难过了,这只猫给你留着平日里逗趣。”
静儿接过猫,放在怀里好一阵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