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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的脸色骤然暗沉,他望着摸出一点,幽深的回答:“她是最让朕内疚的女人。”

我困惑的望着他问:“为何?”

父皇没有回答,而是一笑置之,那笑容看起来极为酸楚,他转移了话题:“高阳,以后时常多进宫探望父皇,父皇老了,也会孤独。”

自从我原谅了他为我安排的婚事,我的心早已没有一丝怨恨,我眼含泪光靠在他的肩膀,父亲!父亲!父亲!

过了午时,我专程绕着月华门走一圈,就在我准备向永安门走去时,一个不知名的宫人忙不不迭的跑来跪地稽首着:“十七公主,求您救命。”

那宫人不停的磕头,才几下额上便红肿了,我惊诧的问:“你是谁?何事?”

“奴婢乃东宫的小唐,是十七公主救下的其中一个。”他边哭边说。

仔细看他的脸毫无印象,我困惑的问:“我何时救过你?”

“那年您在太子殿下手里就下五十个宫奴,我就是其中一个。”他又稽首。

“何事?”我问。

“我将称心最喜爱的仙鹤摆件打碎了,他将我弟弟带走了,整日的鞭笞折磨,求公主大发慈悲,救救他吧!他才12岁。我宁愿他折磨的是我!”那宫人畏畏缩缩,哭着说。

“你起来!去东宫!”我命令。

静儿搀扶我来到东宫,只见昭德殿内外的空地旁,几个乐手弹奏着优美的旋律,称心旋转在中央,迈着优美的舞步,那舞步既非男人舞步,也非女人的舞步,乍一看是将拓枝舞与胡旋舞融合一起。

这时,正在旋转的称心突然发现了我,他猛然停住了舞步。

与此同时,还吸引了承乾及众人的目光。

“好一个不伦不类的舞步!”我扬着声调讥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