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情线深深的一条,毫无分叉。可生命线却悄无声息的出现了断裂又延长。
我灰着脸默默将他的手合上,辩机用眼神问我,我学着他的样子答非所问的说:“天机不可泄露。”
辩机捏捏我的脸颊,蹙眉而笑。眼底刹那间露出些许的暗淡。
草堂不远处有一棵皂角树,唐朝用皂角泡水用来洗衣服起到清洁的作用。
辩机背着竹篓,手持着竹竿敲打几下,一阵“哗啦啦”的响声过后,皂角纷纷垂落至地,我们弯身将其捡起放于竹篓。
就在这时,草丛里埋藏着干枯的枣树枝上布满了荆棘,我的手与其发生了激烈的碰撞。
随着我“啊”的一声闪躲,瞬间手指被扎的位置渗出了血迹,辩机闻声走来,将我那混着泥巴的手放嘴里吸了一下。
他抬眼轻声问:“疼吗?”
我撇了撇嘴,点点头。
我默默的盯着他看,我喜欢看他紧张关切我的样子,我下意识的笑了笑。
辩机蹙眉用眼神问我为何而笑,我扬起下巴向天空看去。
辩机嗔笑着,故而自语般的问:“有时候我甚至在想,为何会有你这样的公主。”他幽深的望着远方。
我反而有些气恼的问:“我就那么不像公主吗?”
辩机灿然一笑,用手抚着我的脸颊,深情的望着我:“你比公主还要高贵。”
我“嗯?”了一声,只见辩机笑看着我。
每天的傍晚,辩机都会坐在石阶上看书,大山的无名野花甚多,草堂不远处随风摇曳的小雏菊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不自主的走了过去,连花带茎折起,旋转几下,一个简易的花环编织而成,我那披散的长发顺在背后,将花环带于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