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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府往来的侍女、仆人见我与长孙澹在此,均绕路而行,而得一清净之地,不知是否该不该高兴呢?

我并未急着开口问他,长孙澹倒改了往常的柔性,刚停住脚步便开口说:“高阳!长乐公主怕是撑不了几个月了,有时间去看看她吧!”

这突如其来的□□,我忽感背脊一阵寒凉袭来,是的,算算时间,她确实只有几个月了。

我却不愿相信的问一句:“她很不好吗?”

长孙澹默然点头:“她曾多次向我问起你,她很担心你!”

担心?为何会担心呢?是说者无意,听者有意吗?

好多话总是经不起推敲。

我还是问了:“为何担心呢?”

长孙澹默然一笑。

那猜谜一般的兜转,反常的神情,我隐约觉得有事发生。

经过再三的追问,长孙澹的敷衍越来越也表面化。不过他是最经不起旁敲侧击的,一旦我改变了战术,他总有说漏的时候。

我从他的身边问起,太子承乾依然游手好闲。

我又问:“那你父亲呢?还好吗?”

长孙澹自然地点头:“好!只是对我更加严苛了!”

我左想右想,才问出:“我四哥呢,常去宫中吗?”

没想到我这不经意的一问,长孙澹神色一僵,眼睛快速的眨动。虽然言语上尽是搪塞与敷衍,可惜他那撒起谎来一贯行为出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