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突然地感慨,不用问也能猜出他们今日谈话的内容。
直到天色暗淡,我才赶去了草堂,那微微燃起的油灯,映射着辩机的身影,还有我那心脏的狂跳声,在推门而入的一刻起,我狠狠的栽在他的怀里。
辩机还沉浸在我突然而至的意外情绪中,似有不确定的捏捏我的脸。我用一贯直接的表达:“辩机,我好想你!”
辩机虽然不语,可拥抱我的手臂却加了力度。
当情感的浓烈变成了身体的接触,温热的吻,炽热的情,以及两人间没有衣物的阻隔,那深入刻骨的爱才蔓延至周身。
当我依然枕着他的胸膛时,听着他气喘吁吁的喘息,不知为何我的心莫名的慌乱,我是个第六感极强的人,会有什么事发生呢?
我在辩机的怀里胡乱的猜想,直至他发现我的慌乱,我才将这两月发生的一切都讲给他听。
直至夜深,不知不觉的睡着,再次醒来时,太阳已经高照,辩机静坐在床边看着书,我伸手拉了他的衣襟,他回头见我已醒,便将炭火扒开。
放眼望去,大山一片枯黄,只有半山处的松树还保留着几分沧桑的新绿,我却在这一片萧条之色的晚冬,饶有兴致的跳起了舞。
不知何时那曲《梅花引》,已被辩机拿捏的别有韵味,伴着悠扬的萧声,我旋转在草堂外中央的空地上。
此时。一阵仓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我忽的停住了旋转的舞步,同时,辩机的萧声戛然而止。
眼前的这个组合出乎意料的动作一致,他们同时下马,同时向我飞奔而来,不同的是,房遗直的脸色虽然焦躁却无讶然之色。而那个红肿着眼泡、一脸灰色的长孙澹,一副失魂落魄之态,他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不可置信的喊了声:“高阳!你…他…”长孙澹指着我。
“不…不…怎么会?你和他…”长孙澹指着辩机,“你们居然……”
长孙澹哀伤的眼眸在问我为什么?他不停的眨着双眼,难以接受的抬头望着天,一旁房遗直转动眸光深望着长孙澹。
我爱的男人、爱我的男人就这样尴尬的碰上了,我不停的用余光瞟着辩机,与长孙澹的伤心比起来,我似乎更关心辩机的感受。
到底该怎么办?他们怎么会来此处?我将带着问题的眼神投给房遗直他还未来得及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