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机微微点头,别有深意的说:“我眼前的高阳才是真正的高阳。”
我自是知晓他的话外之意,皇城中的勾心斗角,我的大脑常处于不停的运转中,在时间的堆积下,情感的压抑难以释放。
小鹿好似已经习惯了我与辩机间的亲密,这个吻并没有因为小鹿的刻意破坏而停止。
夜幕降临时,微弱的油灯伴着窗外的清风忽闪着。我时而托腮痴望着认真看书的辩机,时而继续刻苦的练字。
随着深夜的到来,我们常琴箫合奏,为沉寂的大山带来优美的旋律。
同时,我们与秀珠、秀英姐妹也曾再次见面,我因此而确定杜荷与秀珠依然藕断丝连。
虽说我们都心知这样的日子终究会过去,但是离别显然比我预料的要早的多。
就在一天的清晨,房遗爱的声音突然而至:“高阳!高阳!”
正坐于案桌前的我,惊慌的望着辩机,辩机的眼底暗沉,面色忧郁。
我不得不走出了门外,我惊诧的向后倒退一步,一同前来的,除了房遗爱,还有房遗直。
房遗爱看了看我,又侧头看着房遗直,而房遗直面色铁青。拉着脸走了进来。
房遗直向屋内探头看到辩机的一刹那,脸上的铁青转为苍白。他环视着屋内的一切,恶狠狠的看着我。
房遗爱拧眉而视,他扫视一眼辩机,走到我的身边在我耳边轻语:“我哥他突然来的!我没办法。”
辩机神色自若的与房遗直对视,房遗直沉着音说:“公主,不介意我与辩机单独说几句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