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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机默然不语,我对视着他的眼睛,辩机复杂而深情的望着我,临别时,他重重的抱着我轻声说:“记得答应我的!”

这时,房遗爱走进屋内:“高阳!走吧!”

我才不舍的迈出了草堂,当马车缓缓而至,静儿、燕儿忙下来搀扶着我,在一阵颠簸中便到了终南山的林荫小路。

我的眼泪还没有间断,两个丫头轻声劝着,直到房府,见到了房遗直,杜嫣然正用仇视的眼神盯着我。

房遗直与房遗爱分别走上床前,望着生病的庐降儿,我默默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随着杜嫣然不怀好意的一笑,我便知道,这几天一定有事发生。

事实证明,果真如此,就在傍晚而至,当敲门声阵阵想起的时候,我正坐在案桌前悠闲的弹着古琴。

房遗直走了进来,我抬头扫一眼,便自顾自的继续弹奏。

那房遗直也沉得住气竟然静静的听着,直到我一曲完毕。

只见房遗直讥讽着:“公主好兴致啊!还有些在此弹琴。”

不以为然的笑笑,满不在乎的问:“为何我不该有兴致呢?”

房遗直冷哼一声:“公主,你不想说些什么吗?”

我走上前对视着房遗直的眼睛,他的眼中带愤,脸部肌肉紧绷,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你以为我高阳会找一些自证清白的解释吗?那你就错了!我高阳敢作就敢承认!”房遗直讶然失色,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冷笑一声,拉长了语调:”只要你们房家敢接,还有你们那一代功臣元老,大唐的宰相,年迈的老父亲敢接,我高阳就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