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尴尬、无奈的“嘿嘿”一声,我抬高音调说:“我记得某些人被禁足了,怎么出现在这呢?”
那芸娘立刻出列,跪到我的面前:“公主,奴婢不敢了,饶了我这次吧!”说着故作干呕,吐了起来,那房遗爱不自觉的向前走了一步,又怯生生的看着我,我一个凌厉的眼神便吓的他退了回来。
我重重“哼!”了一声:“如你这般的女子,本公主屡见不鲜!别自作聪明的以为有了孩子,就如同有了护身符,如今,本公主固然看在房家骨肉的面子,不治罪于你,可孩子总有落地之日,那时候,本公主一样跟你秋后算账!”
那芸娘吓得摊到坐地,脸色苍白,额上溢出汗珠。
房遗爱在一旁打了个激灵,他抚着我的肩膀轻声唤:“高阳,饶了她吧!”
我站了起来鄙视的看着房遗爱:“饶了她也不是不可,那要看驸马拿什么与我交换了!”
房遗爱抓了抓头,自言自语:“交换?”
未等房遗爱想出什么交换条件,我就踱步到那群跪着的侍妾旁:“你们都给本公主记住了!西院的任何风吹草动,谁若敢泄露半个字,轻者禁足永世不得放出,重者变成哑巴送往掖庭宫做粗使杂役。”我顿了顿,缓了缓神色,“再者就只能乱棍打死了!”
只听“啊”的一声惊呼,那侍妾们忙稽首:“奴婢谨遵教诲!谨遵教诲!”
“以后,后院一切事宜皆由淑儿打理!有不从者一律处之!”我厉声说。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