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接过食盒,仔仔细细的敲了遍,最后得出结论:“没有!这是实心的!”
“拿斧头劈开呢?”我问。
“公主,你性子真急,这里面若真有什么,斧头也会将其劈坏。”静儿劝。
我泄气的坐在一边,所有人都在与我打哑谜。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闲来无事便拿来探究一番。
一个月后,蝗灾终于过去了,干旱、蝗灾,致使农作物活下来的不到三分之一。
父皇不顾长孙无忌反对,下令让三哥返回长安,废太子之事迫在眉睫,眼见新的格局出现了。
那日我从会昌寺返回,刚进房府的大门,就被侍女请去了花厅,一路上我便琢磨着,会有什么事情,谁知一进门,让我眼前一亮的,是那个高健硕的身影。
二年未见,三哥英姿未改,他双手叉腰在房遗直先聊着什么,我站在那愣住了,三哥回过头激动地走上前:“十七妹!”
我兴奋的喊了声:“三哥!”
房玄龄呵呵一笑,房遗直默默的看着我们。
“如今,你嫁为人妇,三哥只能来房府找你了。这两年你都好吗?怎么瘦了这么多?”三哥兴奋地将手搭在我肩上,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好,一切都好!”我回答。
我将三哥请进兰凤阁,他坐在木椅旁,我忧心的问:“三哥,你可知,你此次回来的处境?”
三哥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眼神中带着坚毅:“这是我最好的机会!在益州时,我便听闻承乾之事。”他站了起来,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十七妹,承乾定会与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