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妈子又笑着喊了句:“是房二公子来访,想来是有要事!”
那房间里传来喘着粗气的声音:“什么事!”一个男人的声音。
房遗爱对着门口喊着:“柴令武!快开门!”顺手敲了两下。
过了一会,门“吱呀”一声开了,柴令武边系着玉带边对着房遗爱没好气的说:“找我做什么!”
我随即走到门口,正对着柴令武,他愕然,拧着眉毛不可思议的问:“你怎么来了!”
“哼!”我冷哼一声,“怎么,我来不得吗!”
柴令武邪魅一笑:“自然!”
我给他一个进去谈的眼神,他迟钝了片刻便侧过了身子,请我们进去。
那个叫香莲的妓&女,裸着肩膀拿着裙帔急匆匆的走出了门。
我亲自将门关上,柴令武那狭长的眼角撇向了我。他又看了看房遗爱,我便对房遗爱说:“遗爱,你且先去外面等候。”
房遗爱扫视了柴令武“嗯”了一声,停顿片刻才走出了房门。
室内的空气异常的僵硬,面对那么张阴冷的脸,我压抑的难以呼吸,又不得不抓紧一切时间,打破他的心理防线。
“我找你是有一笔账要算!”我不想浪费一刻钟,开门见山的问,顺便打开了那张带着巴陵公主画过押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