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杀你!但也不会原谅你!”我望着他回答。
承乾激动了,他紧紧抓着栅栏不停的问:“什么!父皇不杀我?”
我没有心思回答,而是默默的转身离开,一旁的承乾呼喊着:“十七妹,你回来!父皇真的不杀我吗!”
承乾的呼唤渐渐模糊,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掖庭狱,太多的疑问在脑海里盘旋。
正值正午时分,阳光毒辣的射在脸上,瞬间有了刺痛感。
然而,眼前的一幕比毒辣的阳光更加刺眼,烈日炎炎,由于没有任何遮阳之物,辩机站在掖庭宫外面,死死的等候着我,脸上红通通一片,额上已冒出了汗渍。
我的心一阵生疼,我知道,他不放心我,就这么苦等着。
我走上前心疼的擦掉额上的汗,嗔怪着:“大日头的,你还带着伤,哪能这么暴晒!”
辩机对我笑笑,他不答反问:“承乾与你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分神。”
我拉起他向林荫处走,学着他沉默着不答,这是一段属于我们自己的时间,坐于林荫的石阶上,我讲着我的心事,辩机认真的聆听。
对于那些极端的想法,辩机总能用自己的方式将我拉回,这个没有任何权利的男人,始终是我精神的全部依靠。
回头想想,若是没有他,我该如何与之格格不入的大唐相处。
情在深时,我们总不自主的产生身体的碰撞,热烈的吻着彼此,他的怀抱始终是我最留恋的地方,辩机总是那么温暖、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