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想了很久,他绕到我的身边:“那日承乾谋反,你怀疑是魏王放的暗箭,伤了辩机?”
“他想杀的是我!”我凝重的望着他,“若不是辩机替我挡了那一箭,我早已成为他箭下冤魂。”
此话一出,心口是何等悲凉,亲人,是多么奢侈的字眼!
三哥双眉上挑,轻叹一声:“是三哥连累了你。”
忽然,窗外一袭青衣一闪,三哥飞速冲了出去,到了门口,三哥已将其擒住。
仔细一看,是个女子,她低着头,双腿不停的颤栗,三哥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一抬。
好一张熟悉的脸庞,她惊恐的偏头看我,就那么一瞬间,我恍然大悟!
“你听到了什么?”我厉声问。
那丫头只是摇头:“没…没听到。”
“不如了结了她!”三哥说,同时,三哥的手转移到她的脖颈处,我想,只要三哥稍微用力,那脖颈顷刻间就会断裂。
“三哥!她还有用!”我制止了他。
三哥凝视着我,好一会才缓过神,会了我的意。
房府正厅的中央,房玄龄与卢降儿分坐在两侧,那卢降儿正严厉的望着站在一旁的杜嫣然,想来杜嫣然已察觉大事不妙,慌张的眨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