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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清和只是看着苏七七,承受着男人认真阴鹫的目光,丝毫不为所动。

秦墨也不在意连奕城和楚清和直接怎么暗潮汹涌,向楚清和行礼之后,低沉疏冷嗓音缓缓道:“我只看到清渠姑娘从蒹葭苑出来之后就走向沁湖,到了假山时,偷偷摸摸的躲在假山后看着另一个丫鬟叫喊。”

楚清和得意的嘲讽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秦墨都说了你的丫鬟偷偷摸摸在假山后,看到有人掉下去不想着去叫人来救人,还要躲在假山后看,明显是知道了结果,这时候来验证!”

她说得掷地有声,似乎有理有据。

连奕城和曾老夫人神色未变,依旧不觉得是苏七七所做。

一来,她不是这么恶毒有心机的人。

二来,她也没有理由去害死楚清和的宫女。

两个人都没有动,反而衬得楚清和像是一个跳脚的鸭子。

秦墨隐在面具下的眉头微皱,隐隐觉得楚清和这样太过,死揪着这件事情不放,一心要把苏七七拉下水。

苏七七也没有理会楚清和的嘲讽,抿着唇想了一会儿,温恬眉眼看向秦墨,声音多了几分笃定,“你又是如何知道清渠是偷偷摸摸躲在假山后,而不是刚好走到假山?”

秦墨皱了皱眉,他也觉得楚清和的理由未免牵强,何况这件事情未必卡着苏七七就能盖棺定论。

他实话实说,“那婢女被公主遣去库房找东西,却长时间未归,所以公主派我去找,去时苏小姐的婢女一直趴在假山后,没有动作,所以我才把她带了过来。”

苏七七笑了笑,柔和烛光下,面容娇弱似游丝,却还是强忍着心悸的闷痛感,说道:“即是这样,也说明不了什么,何况今日我回到蒹葭苑之后并未再出过蒹葭苑,公主又如何一口咬定我就是那凶手?”

这身体真是柔弱到极致了,只要一焦急就会有闷痛感,她连心情起伏都不敢稍微大一点。

苏七七真心觉得,她的身体要是这么虚弱,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时间里,也早晚被逼到心里阴暗。

更别说忍受了十几年的原主,只是在这次事情之后爆发,之前一直是温软娴静模样。

楚清和没有看苏七七,反而看向跪在地上颤抖着惶恐的清渠,清渠的发丝被汗水浸湿,腻乎乎黏在脸颊处,狼狈的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