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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都是女子,女子最懂女子。

懂得她开心,懂得她难过,懂得她如何面对着心上人羞涩难安,却不敢开口说一句,懂得女子如何寂寞到独自望月流泪,亦懂得女子内心又是如何从沸反盈天变为阒寂无声。

月牙也不知什么时间,居然就悄悄趴在了太阳对面,微弱的光对比大片大片鎏金般斜日像是孤儿同富家小姐,对比差异到让人突感难过。

偏殿寒凉,又值秋日,并没有开始烧炭火,丝丝凉气从地上直直腰窜进人心里,苏七七刚刚遭受了那么一场磨难,如今抱着软被昏昏欲睡。

听到曾老夫人说话的声音,本来还准备回话的,听了没几句还是因为被折腾的太累而睡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又一个夜晚。

殿里只有几根荒凉的蜡烛亮着,不像是在皇宫,倒像是在哪个无人问津的小院子。

听不见什么声音,四周安静的吓人,苏七七尝试出声,但是没有听到回应。

一个人待在空旷的殿内,孤寂感突然从不知名处爬出来抓住她的手脚在拉扯,面前的烛火也忽明忽暗,找不到着落,思维断断续续不知道到底是在想什么。

像是被人折磨了一遍,浑身跟散架了一样。

刚刚还在梦里的虚幻感像是被压低了,沉甸甸的压在心上,目光触及的一切都很陌生。

她梦到了自己的父母。

她在这里其实很少想起他们,自小和父母也不是特别亲近,在初中之后就是一直自己住了。

父亲和母亲也并不亲近,两个人都是工作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是在工作。

她虽然咸鱼,但是并没有特殊到让人注意,所以父母对她也没什么特别的寄望和要求。

她穿过来之前,还接到了父母的电话,说是要去国外做试管婴儿,她就要有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