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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辞凝眉,“子不语怪力乱神。”

“阴阳十三科似乎也没有孔夫子鉴定吧。”

风辞不再看他,转头看向窗外,灰蒙蒙的天气,让人看着就压抑。

“既如此,你再去随他看一次罢。”

祁羽看向晏隽。

晏隽没看他们两个,他站在窗边,听得到他养的信鸽的声音,没过一会儿,一只信鸽停下来。

纸上只有伶仃几个字——

已知行

他拿着纸拿到烛边烧掉,没有理会祁羽。

室内有些窒息的冷,晏隽披着黑色大氅,轻咳一声,走出室内。

祁羽和风辞都跟在身后,一路上各自沉默无话,路途多少显得有些寂寥。

但是行走过程一旦寂寥,路就会显得长,长到像是怎么都走不到尽头。

晏隽眉目清俊,面色淡然走在前面,路上有园丁照顾很好的墨绿色菊花,清透更多些雅致。

祁羽和风辞两个人走在一起总是暗自涌动着什么情绪,两个人对抗,缠斗,像是上辈子结的仇怨。

从天空飘飘扬扬便下起雨,一路走尽,祁羽终于忍不住说话了。

“你是不是把她藏的太严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