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披着风氅,在冷风中走着,裙摆被吹起,带出飘逸的影子。
褚双夜看了一会儿,这才坐回马车,“走罢。”
“是。”
……
秦墨被带到柴房时候,月光还没那么亮,天也是,虽是灰沉沉的,可到底没有全部暗下来。
谢西祠最后一次在桃曲阁跳舞,就这样被他毁掉了。
但是他的心里只想到一个问题。
他再也见不到小姐了。
纯粹的恨意和冷意让他下一刻吐出一口血来,双手被绑在身后,狼狈的姿态背靠着墙而坐。
那天那人临走前道:“若是你拿不到她的命,那苏家小姐的命,你也只能看看喽。”
声音低沉,带着股邪气和乖戾。
秦墨自认从不认识这样一个人,但是他心中有一个很强烈的预感。
这个人,说得是真的。
“咳咳……”
他咳着,嘴里的血溅到了地上。
“嘎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