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试一试。”
之前不小心见到过,那时就有一点想要试一试。
“可这是在旁人家。”向挽又说。
“我知道。”
“你几时起,想要吻我?”
“在车里你躺下的时候。”
“那你一路进来,扫也不扫我一眼。”
晁新笑了:“你也没怎么看我啊,要么问于舟要不要帮忙,要么就坐在一边发呆。”
“并非发呆,是在思考。”向挽摇头。
“思考什么?”
向挽附到她耳边,脖颈交缠:“以前从未发现这客厅如此大,这沙发如此宽敞。你说,在下沉的地面上舒服,还是在皮质的沙发上舒服?两种材质都有些凉,若是开了空调便更是,你的身子一接触,怕立时便要起一层小栗子。”
话是悄悄的,娇娇的,内容是胆大妄为的,大逆不道的。
晁新的下腹一紧,她从未想过,这个乖巧得似能够一眼尽窥的小姑娘,坐在沙发的那一头,想的是如何品尝身旁的眉目冷淡,衣衫规整的年长者。
晁新忍不住,曲膝一顶,将她推到墙壁上,手撑在耳边,又开始亲吻她。
直到向挽身子有点软,手指爬上她的臂弯,在她嘴角边弱弱叫了一声:“晁老师。”
这才松开。
“你吻得我,有一些想要上厕所了。”向挽说。
“上。”晁新摸着她的脸,只说了这一个字,说得很低。
“你出去。”
“不。”
“那我不要了。”
晁新这才笑起来,抿了抿嘴唇,终于发现向挽也有禁不住尺度的时候,也有下颌都红了不敢看她的时候。
丞相家的小姐原来有这样的自尊心,能够毫无节制地享受欲望,却也严守礼数不肯露出一点粗鄙。
于是她撤开,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头发和晕掉一小块的唇膏,然后洗了洗手,说:“我先出去了。”
“好。”向挽贴着墙,应道。
手将门锁一带,又是冷淡到诸事不过心的模样,晁新把袖子往上撸了撸,回到客厅,支着下颌继续看电视,没几秒,于舟就端着汤出来招呼大家吃饭了。
向挽也洗了手出来,用纸巾矜持地擦着,走到餐厅,埋头看菜,没看任何人。
晁新把牌牌招呼过来,带她去仔细地洗了手,然后几人入座,向挽坐在她的左手边,牌牌在右手。
菜品很丰盛,于舟解开围裙,顺手递给苏唱,苏唱到厨房门口挂起来,再洗完手过来,于舟已经在给大家盛汤。
很少下这么一顿“大厨”,她很有满足感,哪怕是彭姠之夸张的恭维,她也就当作实话。
把汤碗递给向挽:“给你多加了两块排骨,脱骨小排,不用大小姐啃的那种。”
她笑得有一点宠溺,带着肆无忌惮的熟稔。
向挽接过来,弯了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