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看她回到家,马不停蹄做饭,双手撑着在灶台前一动不动,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趁机眯一会儿。
向挽也是后来才猜测,晁新喜欢高跟鞋,或许并不是想要高人一等。
而是让自己保持在不够舒适不够放松的状态,能够绷直自己的小腿。
所以在见到她推门而入,脱下高跟鞋的那一刻,向挽的心软就打败了其他。
向挽双手环着晁新的脖子,深深地抱住她。
像叹气一样,说:“我不会怪你,你也要相信我,你以后再有什么,都告诉我,好不好?不是怕信息不对等有所误会,而是……我不知道你还有谁可以说。”
她蹭着晁新的颈窝:“你若是想要和我在一起,你也应当学会依靠我,不是么?”
晁新紧紧绷着下巴,抿住的唇线动了动,眼神晦涩地暗下来,被下垂的睫毛遮住。
一下一下地摸着向挽缎子似的长发,然后才说:“怎么会有你这么好的女孩子呢。”
她真的可以拥有向挽这样的人吗?
这么善良、这么体贴、这么聪明,聪明到可以一击即中别人的软肋。
“只有你才觉得我十分好。”向挽离开她,糯着嗓子说。
“不会吧?”晁新笑了,“谁觉得你不好吗?”
话音刚落,她想起了什么,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头。
“你作何表情?”
“你想说于舟,是不是?”晁新稍稍提了一边的嘴角,眼里却没笑意。
“我几时说她了?”
“那还有谁觉得你不好?”
“我分明只是……”同你撒个娇。
眼珠子往右挪了挪,向挽又自下而上地盯着她:“你吃醋了。”
“是吃了。”晁新直视她。
“哎呀。”向挽偏头,猛然想起了什么。
晁新抬了抬眼。
“今儿中午你走了,我还约她喝咖啡了,特意送走你,背着你来着。”向挽笑道。
晁新嗤笑一声,转过头睡觉。
向挽攀上她的背部,绕过去瞧她的脸,发丝垂下来,贴在晁新身上:“你几时去同苏唱说呢?”
“我为什么要跟她说。”晁新闭着眼,懒声道。
“她是后辈,如果有话要谈,应该她来找我,不是吗?”
“可你是……”
晁新躺正了,睁眼看着上方的向挽:“我是什么?”
如果只是工作上的关系,她连对苏唱交代的必要都没有,圈里截胡再正常不过,无非是有更好的条件和选择,没什么好说的。苏唱手里的钱之南还是在签聆悦的前一天晚上被苏唱抢过去的,苏唱自己清楚得很。
“我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