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枫上完最后一截楼梯，转过头看着李旭，表示自己现在心里很不舒服，别和我说话。

李旭张了张嘴，话倒是怎么都说不出来。

余枫浅浅的看了李旭一眼，打算继续转头走人。

“站住！”李旭见他要走，连忙喊道：“我有事问你。”

余枫黑着张脸转过身，满脸不情愿的看着李旭：“说。”

李旭眼神四下飘忽不定着：“保送名额，是你推荐我的？”

余枫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恩。”

李旭皱眉看着他：“为什么？！”

余枫淡淡的说出一句非常欠揍的话：“我的智商够用，你比我更加需要它。”

确实如此，李旭比余枫更加需要这个充满名誉，能让自己的父亲在外面被人称赞的东西，能让自己的父亲觉得自己有用的东西。

余枫看了他一眼：“没事我先走了。”

李旭明白余枫是什么意思，嘴硬而已，虽然以前自己和他不和，但是该道谢还是要道谢，李旭在余枫转过身的一瞬间飞快的说出两个声音并不是很大的字：“多谢。”

余枫转过身，还是听到了那句话，轻笑一下，抬腿向前走去，原本江浠上课还能偷偷给自己开个视频，现在怕是没那么随便了。

冬天很冷，没有江浠的冬天更冷。

余枫站在天桥上看着水面，今年新年又是一个人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