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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何骥朗那就算没锻炼还依旧饱满的胸肌和腹肌,严朗的喉结不经意间动了动。察觉到自己竟霎那间有了点点龌龊的小心思,他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额头,想啥呢?严朗,你个禽兽。“咳咳你,你,你躺下。”

何骥朗又乖顺地躺下,眼睛一眨一眨,如待宰小羔羊般纯情无辜,让严朗觉着自己明明是好心想帮人降温,怎么实施起来,就显得那么罪恶呢?

“额,那个,那个,你眼睛闭上,没喊你,不准睁开啊。”

“哦。”又是一句柔顺的应答,让严朗感觉何骥朗就像躺在龙榻上的妃子一样,而他就是正要辣手摧花的老皇帝。

什么跟什么啊,想象力不要太丰富了好不好!严朗又往脑门上拍了一掌,定了定神,用酒濡湿了一块薄巾,先从难度最低的额头和脸颊开始擦起,然后是喉结

“嗯啊”

“你疼吗?我下手重了?网上说,用酒精降温用力点会比较好。”

何骥朗的声音莫名低哑:“不疼,就是怪怪的”

严朗哑然,额,不会是这地儿特敏感吧。行那就不仔细擦了,略过,略过

可略过了一个地儿,下面好像处处都是雷区,何骥朗“嗯啊嗯啊”的声音此起彼伏,吓得严朗都不敢尽情发挥了。

午间的阳光透过了窗,打在了何骥朗有些湿湿的身子上

严朗推了推自个儿的鼻孔,生怕一个不小心流出什么鲜红色的液体。“你翻,翻个身”

何骥朗闻言,顺从地翻身趴好,把脸埋进枕头里。

完了,背肌线条也好到天怒人怨

不过,比看正面还是好多了,心里负担没那么重,于是很快便擦好了。“好了,你翻过来吧。”

“好。嘿嘿。”何骥朗一转身,吓了严朗一大跳。